一開始並非刻意追求,但愈到後來,愈覺得這一路以來的分享會,像是一趟試探這書與自己的極限之旅。
前晚的高雄場和先前的台北場分享會,其實都緊接在當天白日滿滿的工作之後。身體的疲累是有的,但活動結束後,卻都因為內在的極度飽滿,直到午夜前,仍無法走進旅舍入睡。
無法不去想著,參與者此起彼落的話語:「身而為(個)人,能如何回應都市開發與新自由主義所抛下的接連困境?」「如何能在日常充滿gau的眼神期待裡,無懼回望?」「男人的脆弱與渴望,可能先被自己承認與接收嗎?」
這些如此精彩、坦誠而揭露地述說,是對自己與世界的質問。
心想,如果不管火車、不趕著離開,那麼接下來大家還會再丟出什麼問題?如果我能貪心地讓會場裡每個人都說上話,還會聽見什麼?還會拉出什麼力量來?
在高雄這一晚,走進三餘前,我臨時決定將李松茂的那一段作為開場朗讀文,想測試自己至今是否依舊因激動而無法成語,想知道直面苦難時,力道是否能與悲傷俱時同在。後來,聽著大家的問與說,在從三餘離開時,我收到了篤定的答案。
我一路推書,卻再次意料之外地,看見力量一直在每一場小空間裡流動。感謝非常多,決心也跟著感謝而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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引用通告: 《靜寂工人》一期一會 | 游擊文化/公共冊所